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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将泥土回填,将牛皮酒囊中的烈酒倒入,待烈酒在如刀冷风中化为坚固冰块,老头这才紧了紧大氅,颤巍巍往客栈方向走去。
画戟蹙眉,躲在猿二十三城可视度不足两丈的雪夜中,听着周遭呼啸寒风,低声问道:“接下来?”
袁飞摸了摸鼻子,神秘道:“挖开看看哈。”
画戟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老头被风雪与黑夜遮掩住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
小心走到了方才老头埋东西的地方,根本无须借用工具,轻易就将那处挖了开,从里边拣出一根枯黄小草,小草被冻在结冰的烈酒中,如同极海冰原的冻鱼,枯黄、且张牙舞爪。
画戟捏碎冰块,这颗枯黄小草神奇般的韧性十足,只是些微用力,竟然奈何不了它分毫。
从这颗小草的外型上很明显可以看到昊陀草的影子,只不过昊陀草怎么可能一副枯黄模样?全人岛都知道,昊陀草即便被烧成灰,也不可能老去。但画戟上边散发出了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
“这可不是昊陀草,是荣枯草,昊陀草变的。”袁飞捅了捅正在发呆的画戟,继续说道“你不是有个怪异的功法吗,你用那种功法感受下哈。”
画戟愣了愣,知晓对方说的是‘天道’之力,眉头一蹙,总算反应过来这颗草芽上的波动是什么玩意了——这是‘天道’的波动!
他低头踢掉粘在鞋面上的积雪,沉吟片刻,冷声对着袁飞说道:“这就更加说明了,不能去圣山。”
袁飞竖起手指,摇了摇,一脸的孺子不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