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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斧一斧下去,枯树上不断飞出零碎的黑色木屑,如此单一的循环动作,子离却像是丝毫不会厌倦。
其实在他的手心里早已血迹斑斑,不得不说这颗枯木确实太过坚硬,根本没有一点木质结构的特征,与其称它是颗树,倒不如称它为铁树来的贴切。
当然,这里的铁树与林易活在现代化里的铁树自然不一样,因为它坚硬如铁,所以叫铁树,这是无法与二十一世纪文明里的那种满树针叶的铁树可比的。
当时间再次过去两个时辰,枯树终于临近了彻底折断,子离看着自己再下几斧就能将其掰倒,心中不禁升起了丝丝自豪感。如此卖力的伟大工程,如此不留余地的挥霍自己全身体力,比起原先杀那几百个冥兵来,砍伐铁树无疑是更加困难了许多。
不过以子离自小就憨厚的本性,还有他那执着到底的坚韧信念,区区葬尸地的一颗铁树也只有被其砍断的份。
轰隆!
一声巨响后,铁树光荣倒下,砸飞一地灰尘,溅起无数散落的碎石,至于那些被铁树倒下身体所压种的墓碑,则是直接碎裂成了数块,显得不堪一击。
子离看了看手中的板斧,斧口已经毫无半点锋利可言,如若不是他本人力大如牛,真心靠这把斧子的话,根本不可能将这颗健壮的铁树砍伐折断。现如今,铁树已断,板斧自然也可以功成身退,子离很是纨绔的将斧子往远处一抛,当成了垃圾一般,轻飘飘的将其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