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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代的祭祀大人已经年过百岁,整个人望去便如骷髅一般,苍老无比,林易见过此村的祭祀大人,所以很明白对方年数已是不多,只不过他并不知晓远处正盯着自己看的男子是村中下一代的祭祀候选人。
祭祀是谁,这个问题对于大坝村的居民而言很重要,因为他们选村长都没有这般认真,只是对一个来这里只为复骨的修行者来说,他根本不在乎祭祀享有什么样的好处与地位,林易是那个来到大坝村复骨的修行者,所以他一心期待着一个月后的日子到来,好让自己早些完成复骨一事,早日回到修行界中。
茫茫修行路,未来渺茫如雾,林易不想再浪费过多的世间在游荡中徘徊,他更不会在修行途中轻易言败,但修行终究是修行,又岂是平日里的呼吸吐气那般简单的?
喧闹嘈杂声陆续传来,闰辛的家早已挤满了村民,林易与闰安难得的找了一个位置站着,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们帮忙。
闰安的脸色一直不好,不知是因为担忧失踪的闰哥之事,还是因此地堆积太多的人,故儿被院中的热气闷热的有些难受,他满是担忧的抬头向屋中望去,时不时搓着手心里的汗液。
林易身在闰安旁边,安静的就如一座木雕,俊秀的面容依旧秀气,深邃的目光直视过往人群,一道女子的哭泣声从屋中传来,响在满是叫喊的无数声音中,林易是修行者,所以清晰的听到了这道模糊又被扭曲的声音。
声音是红花的声音,她从东山回来后便一直昏迷到现在,她躺在拿上崭新的绣花木**,红着的双眼泪滴如同大河流淌,看起来悲泣而伤心。
闰安没有听到红花的声音,因为哭泣声本是虚弱无比,而且周围又有那么多的村民喧闹开口,但便在此时,林易却突然伸手拍了拍闰安的后背,随之说道:“我们是不是先离开这里,好象也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帮忙的,而且就依你此刻的状况,根本连进屋的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