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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然是好马,不然也不可能有之前那般风驰电速,然而便是再好的马,若是它被厚实的大树杈牢牢夹住胸膛,且又面临着不断变紧的紧急情形,那么它最终都逃不过窒息勒死的惨烈结局。
宅府内的人们看见了这匹骏马正猛烈的摇着马尾,所以他们知道这匹骏马此刻的情况十分危及,但既然那满目焦虑却强忍笑意的家主没有发话解救此马,那么身在后方的家丁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便在这时,身在宅府对面的那家茶馆内,一名苍老佝偻的老者正曼联不耐的探头而出;早在先前那声巨响之刻,其实老者便已被声势惊醒,那是一道雷鸣般的震响,声势骇然,又如何不够将其从瞌睡的状态中苏醒?
老者的脸上有十足愤怒,那是熟睡被惊醒后的愤怒,所以他看着对面那群人,心中便有了不耐与烦躁,所以他就欲破开大骂,骂那些制造出声响的东西,然而便在老者转头之后,他亦然发现了那身在大街上静安而立的两人。
一名是中年男子,衣裳发丝都显凌乱,模样看去颇显狼狈,但在场的人中却无人敢说他狼狈,因为他是寮城三大家的家主陆长云,有足够让所有人闭嘴的能力。
陆长云一身沉寂,脸色冰冷,不管是满头的发丝,还是那漆黑色的络腮胡此刻都颇显凌乱,他没有被背木剑的青年甩飞,或者说就在马车就要摔落之刻他从马车内狼狈逃了出来,并切之后顺利的落在了青年的前方,拦住了青年去路。
背木剑的青年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再继续往前行走,一双丹凤眼着实平静,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