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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岳则是会辞职,他出手就不是为了所谓的霸业。
此时,默不作声的陆谦之忽然开口。
“启禀尚书,下官有一事相奏,这梁岳乃太湖书院学生,才华横溢,去了边疆行军,恐怕有辱斯文。犬子陆明之于国无功,在下愿保举此人。”
最终,在陆谦之的保举之下,谢安石还是勉强封了个八品郡国长史的佐官散阶,好歹是个文官散职。
倒不是谢安石刻意打压,在这个时代,若是安排士子做些事务浊官,反而是一种侮辱人的手段。
对于士子来说,只要家世显赫,熬一熬总能上去。
干活也升官,不干活也升官,那自然是后者较为有优越感。由此官场形成务虚的风气。
从此,梁岳算是真正踏入低级士族的行列。
当然,在大晋朝高门眼里还是个寒门,连七品县令芝麻官都不是。
天色渐明。
梁家一切如常,对于她们而言,不过是在地窖里睡了一晚。
梁家祖孙、刘珏、祝英台四人吃着早饭。
大门开着,刘充带人进来,身后是一个身形瘦削的宽袍高冠男子。
“贤弟,为兄送你一件礼物。”
“这人也是女扮男装?我可没这个癖好。”梁岳下意识说道,好在祝英台光顾着埋头吃饭,并没有注意这句话的漏洞。
“怎么可能,这是城外柳庄方士的弟子陶胜,柳庄方士随从米贼造反,被为兄所杀,陶胜弃暗投明,愿献出柳庄以及十顷(一千亩)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