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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一副老农打扮,卷着裤腿,踩在湿软的稻田之上,头戴着斗笠,一旁的鲍乾、老农也是这个装扮。
“未免……太过率性豪放。”徐羡之咋舌。
或许,这就是庄主特立独行的爱好吧。
这种爱好说出去,不得引起士人嗤笑。
果然是狂士。
梁岳抬起头,说:“来的正好,羡之,帮忙记录一下。鲍乾教一下他。”
说罢塞过来一本厚厚的书册。
徐羡之低头一看,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看不懂的横纵线,还有育种、成熟期、植株高度、产量、这些似懂非懂的字眼。
梁岳一个人带着几个木匠不知鼓捣什么玩意去了。
“哎哎,庄主,真干啊?”徐羡之大喊询问,见人已走远,无奈照做了。
接下来,田地一亩亩收割。
这产量,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
荒山野径,杂草丛生。
老者杵着木杖沿着小路行走,老者白须及胸,身形精瘦,一身干练麻衣,显得仙风道骨。
背着包裹疾走如风,一点看不出老态。
此乃南海太守鲍靓,近日辞官,于是云游天下拜访各大仙山名士。
鲍靓的师父便是后汉末期大名鼎鼎的乌角先生左慈。
“民生凋敝如斯。”鲍靓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所到之处村舍荒凉,百姓面黄肌瘦,此乃不祥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