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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鲍靓长叹一口气,那是多年心愿的满足。
年少时自己见此一幕,必定磕头跪下拜师,心生效仿之心。
到了这个年纪,一切都看开了。
此时此刻的心境,宛如皓首穷经研究千古难题的博士,年轻时想一鸣惊人,万古流芳,到了这个岁数,只想知道这个问题有没有答案。
儒家夫子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
“你应是继五百年前刘安之后第一人。”鲍靓放下包裹,以后就留在此处,了却余生。
“第一人不敢当,侥幸得传承罢了,如今灵气断绝,亦无突破之法,逍遥一生足矣。”
梁岳这句话的确不是假的。
此世再强,终有尸解转生那一日。
“我有一弟子名为葛洪,此人遍访名山,得知不少上古福地,或许你可以一见。”
“以后会有机会的。”
法不轻易外传,梁岳在人前施法,一般都经过深思熟虑。
见到法术的人,要么死了,要么便是石泉子和鲍靓这种心境高超的道士。
他们对自己有恩,又临近死期,让这些有道之士临死前得见正法也好。
当然,具体细节,梁岳从来不会透露。
此后,鲍靓在此定居,与梁岳探讨金石丹药方术。
夜间。
蓬莱丹室,炉火通明。
金焰不断燃烧,鼎中各种材料混合融化。
梁岳静静等待,手中握着一枚蚕豆大小的金子。
火候足够,丹液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