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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啊。”哈瓦一掌拍在座椅扶手上,一把将扶手打断为两截。
佛罗仑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每当他在思考之时这个动作就会自然地开始:“实太令人费解,王兄,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佛罗仑从椅子上站起来自言自语。他嘴里的王兄自然就是国王纽曼十四了。
做为比国王的弟弟,从纽曼登基那天开始身为王弟的大公爵佛罗仑一直以来自问是忠心紧紧。然而王室的政治就是如此,即使是你立下何等功劳身居何等职位当国王不再信任你的时候,一切也不过是无根浮萍。况且作为亚平宁王国中军界第一人的佛罗仑无可避免地卷入了王位之争。
宫廷中的任何阴谋,无论是争宠还是争权风险最大的一定是王位之争。熟读历史的佛罗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作为登基多年的国王,纽曼这一生只有两个儿子,无论是长子齐格诺还是次子索罗,纽曼对王储之位一直就没有向大臣们表达过心意。
“君心如海。”佛罗仑突然在心中闪过这样一个词,作为支持长子齐格诺作为王储的佛罗仑是宫廷中齐格诺派的大佬级人物,也是齐格诺派最具实力同时对齐格诺支撑最大的人物。无论从那一个角度上看,只要自己一死,索罗一定是最大的得益者。
佛罗仑在房间缓缓挪动脚步,脚步时轻时重。踩在那厚达半寸的柔软地毯上感觉舒适到极至,但佛罗仑无心感受这一种舒适。现在最有可能策划这一次谋杀行动的自然就是索罗,从索罗那狂莽性格来看,这个家伙做起事上来从来都是不计后果的。但这次索罗也会这么想吗?
突然,佛罗仑心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杜兰多。那个齐格诺的老师,一个老奸巨滑的家伙。如果是这个家伙想利用自己的死来打击索罗的话。想到此处,佛罗仑连续好几次拍打桌上的响铃。
“阁下。”铃声一响起房间旁的暗门已打开,一名身形瘦削的汉子出现在佛罗仑面前。
“派克,查,给我查清楚到底这次是谁主使的,给我盯紧杜兰多。”佛罗仑一掌拍在桃花心木所制成的书桌上:“掘地三尺,你都要给我把主使者查出来。”说到这里,佛罗仑的咬着牙仿佛狠不得把主使者活活生吞。
“是的,阁下。”使者轻轻将门一关无声地从房间消失。
佛罗仑踱步到窗前望着夜空的繁星:“谁能够告诉我,亚平宁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啊?”一直以来给人以坚强印象的佛罗仑,此刻心中却软弱无奈。
与佛罗仑的焦虑相比,柯特达尔却显得十分轻松。对着灯光晃动手上托着的波希米亚著名水晶玻璃杯,那琥珀色的**在杯如海浪般旋转着散发出了一阵阵令人迷醉的香味。此时此刻,柯特达尔感觉人生最美妙的时光莫过于此。
“不愧是佛罗仑,大公爵家里的珍藏果然美妙。”柯特达尔一口将酒饭干净,顺手抄过酒瓶又为自己装上一杯。作为一名术士,对于美妙的百凡纳白葡萄酒自然爱不惜手了,况且他刚刚收到了戴维的魔法信。
与斯维纳一道前往英雄城的戴维每隔三天都会送回一封魔法信,但是在这封信之前的五天时间内,戴维却已连续四五天没有发魔法信过来。作为与戴维之前的约定一旦戴维超过六天没有发来魔法信,就意味着戴维与斯维纳已遇到意外。到时候,柯特达尔一定要想法办保护好弓云与罗格两个小家伙。
现在戴维发来的信虽然没有任何对他们目前的困境有作用的信息,但至起码到目前为止戴维与斯维纳寻找七柱卷轴的路程仍然保持着顺利,这就值得柯特达尔小小庆祝一下了。
正当柯特达尔准备再多品味一下这些醇美的葡萄酒之时,罗格却出现在柯特达尔眼前。
“老家伙,你有快速提升力量的方法吗?”罗格毫不客气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柯特达尔面前,额上布满了汗珠,显然刚刚做了过剧烈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