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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拉脱看着眼前这个狂暴的国王,心中那种无言的感觉一下泛起。这个自己侍奉了二十年的国王,此刻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致亲的打击,已濒临崩溃的边缘。或许对这位老国王伤害最深的就是长子齐格诺的叛变。
即使有一千种理由来告诉别人齐格诺是因为佛罗仑的阴谋诡计而被劫持,但是作为国王的纽曼何曾不会想到,要是齐格诺无心于联络佛罗仑来夺取亚平宁国王之位的话,又岂会被佛罗仑劫持到拉文那去?
其实问题的根本就在,他的长子齐格诺生性懦弱却又贪图王位是而才会被佛罗仑所利用,成为这个野心勃勃的王弟手下最重要的一张政治牌。
对纽曼而言自己亲生儿子竟然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王位,对于成为佛罗仑的傀儡而言这个王位自然是当之无愧的是虚无飘渺了,而为对付自己父亲的利器,这如何能令纽曼的心境平静下来?
更令这位国王痛心疾首的,野心勃勃的二王子索罗非但以兄长齐格诺为教训,反因齐格诺的叛变而大有庆幸之感,其手下亲信更是日日夜夜想着如何将齐格诺彻底从肉体上从精神在亚平宁的历史与现实中抹掉,以实现君临亚平宁的梦想。
对于纽曼来说,自己仅有的两个儿子如此不孝,也算是他这个老翁最大的打击了。
虽然纽曼还是没有平静下来,但蒙拉脱却单膝跪在地上:“陛下,现在最重大的问题并不是咒骂,而想办法如何将佛罗仑的叛军阻挡在曼尼堡之外,要是曼尼堡一失,整个南亚平宁,特别是我们的王都翡冷翠就无险可守了”。蒙拉脱痛心疾首地对纽曼进言道。
纽曼听到蒙拉脱的话后,暂停了手上那疯狂的动作。他喘着气重新坐回那代表着至尊无上的权力的椅子上。
“除了将更多的军队派到曼尼堡以外,我还有什么办法可言。”隔了好一会,纽曼才意兴澜珊道。确实与佛罗仑手下人才侪侪比起来,纽曼夹袋中实在是没有什么能独当一面的大将。政治上也就依靠面前的蒙拉脱了。
蒙拉脱的头埋得更低了:“陛下,要是你能信得过臣下,就请你让臣下带军前往曼尼堡吧”。
蒙拉脱这句话一说,吓得纽曼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能,绝对不可以,你是朕的肱股之臣,朕决不能没有了你的辅助”。
纽曼自然知道蒙拉脱对于自己的价值,但他同时也顾虑蒙拉脱毕竟不是武将出身,未必能镇得住军的枭悍士卒。
蒙拉脱一听纽曼的话,就知道纽曼心中的顾虑。故然纽曼有因为大小事务都由自己处理而严重依赖于自己的一面,也有着因为担心自己没有能力统率近卫军的顾虑。
“陛下,臣下知道自己并非军官出身,自出仕以来也从来没有过军中经验,但是此次佛罗仑派出的是手下大将布哈罗纳,我军之中恐怕除了陛下并没有其它人能够在银发狮子的盛名之下不敢到胆寒的,如果一旦所任非人,请问陛下,我们能承受得起失去曼尼堡的打击吗”?
蒙拉脱这一番话深深打动了纽曼。确实布哈罗纳在王都翡冷翠的战乱当夜确实表现平凡,或者更尖锐一点说,实在是有辱他银发狮子的百战百胜的美名。但毕竟盛名之下向无虚士,布哈罗纳有多少实力,纽曼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