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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的时候谁能想到啊，他也没说让萧易写这个选题啊。
“……”
“杨振宁杨老给青华学生上课的时候都是全英文授课呢。”
“你这幅表情是干嘛？在想啥？”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那个博士生写的，但现在看上去好像也不像啊，陈强那小伙子也没这种水平啊。”
旁边，看见刘斌那震惊的表情，胡广德调侃道：“是不是羡慕了？”
“……哦，我明白了，这个学生应该是打算之后翻译成英语的时候，再调整格式吧？”
英文？
“话说回来，这篇论文不用英文写的吗？到时候发表到一区的话，还得再翻译一遍，多麻烦的。”
别说博士生了，博士后不行，那些个教授们也不见得行。
显然，到了论文的中期部分，内容就变得越发艰深了起来，让他无法再做到一边说话，一边对论文里面的推导进行思考。同时他也从旁边拿来了草稿纸，跟着论文里面的推导过程进行计算。就这样，时间很快过去。
就这样，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胡广德放下了手中的论文，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然后对刘斌说道：“这篇论文先放在我这里，我大概还得看个两三天时间，等看完之后我再叫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