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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直接拿出了黑板刷，将舒尔茨和望月新一他们刚才所写的东西给擦掉。
森重文沉默，随后点了点头：“尽管不想回答，但是却不得不承认的是，伱大概是对的。”
舒尔茨那一直捏着下巴思考的表情，逐渐恍然了起来。而主桌上，法尔廷斯的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他已经逐渐明白了萧易的想法。
尽管森重文并不是望月新一证明的支持者，但他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为了给望月新一站台，至少，望月新一不会因为孤军奋战而遭到欧洲数学界的以势压人。
法尔廷斯轻轻笑了笑，重新看向萧易。
在这样的逻辑下，最终的结果只剩下两种可能，第一，要么iutt理论是错误的，要么望月定理是错误的。
他找了片空白，开始写了起来。
“该定理，即是望月教授于1999年在远阿贝尔几何上所证明的一大重要定理。”
法尔廷斯笑了笑：“他一直都很聪明，不然的话也不会成为我的学生。”
听到法尔廷斯的问题，他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曾经也说过望月聪明。”
一名普通的大学生，擦掉了一位菲尔兹奖得主，以及一位远阿贝尔几何大师辩论过程中的板书，听起来似乎有些放肆。
尽管不是怎么相信萧易的想法会成为终结这场辩论的定论，但不管如何，舒尔茨允许了他继续说下去，而望月新一也没有直接指出他的错误，相反，从他的神情上看过去，似乎还出奇地有种被难住了的感觉。
日本的数学家们，算是比较团结的。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
而且逻辑是如此的明了，以至于想要绕过都完全变得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