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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唐转头看向了旁边的萧易，长叹出声：“结束了。”
闻言，张一唐顿时失笑，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不是遗憾了，而是惨剧了。”
“那么，在另外一个宇宙，它就是存在的。”
“比如爱因斯坦，比如普朗克，又或者是费米、玻尔这些，都是如此。”
萧易的眉头一挑，“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萧易微微颔首。
“比如说什么真空灾变啊、暗物质、暗能量，又或者是黑洞等等，再往高点说就是多维宇宙、弦理论什么的了。”
“所以——朗道-西格尔零点，并不存在。”萧易一怔，不过他很快就听懂了其中的原因。“也就是说，对于物理学界而言，越是超出他们经验的东西，越意味着隐藏了一些过去从未发现过的东西，也就等于能从中发现出一些重要的成果？”
“毕竟这说明，我们的数学，可能还有更多超出我们想象的东西。”
这样就能拿到克雷研究所提供的100万美元——千禧年七大数学难题就是由克雷研究所正式提出的，解决其中的任何一个问题，都能够得到克雷研究所提供的100万美元奖励。
“比如说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就是说，同咱们所处的这个宇宙相比，另外还有一个亚空间的存在嘛，所有性质和咱们这个宇宙完全相反，也许在那个空间中，数学规律完全改变，于是就存在了西格尔零点。”
办公室中略微的安静了片刻。
张一唐颔首：“然后伱在课本上听说过的那些20世纪的大物理学家们，他们都是因为研究了这两片乌云，所以才成为了大物理学家的。”
张一唐倒是把这件事情直接包揽了下来：“整理论文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吧，也许朗道-西格尔零点猜想，就是我这一生中最后的重大成果了，让我亲手将论文整理出来，也算是一次宝贵的回忆。”
只要证明零点存在，就等于证明了黎曼猜想是错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