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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样！”
又是一片附议。
“yes！yes！yes！”
看了一眼仍然吵闹的现场，犹如菜市场一样，法比奥拉·吉亚诺提拍了拍手，说道：“好了各位，安静，请安静下来。”
维尔切克微微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又问：“你的这个推断是来自于什么？如果仅仅只靠我们现有的观察，我们并不能看出x场对于统一强相互作用力和弱相互作用力有什么积极性的作用。”
“看来，关于x场，应该也是你在研究过程中所发现的了。”爱德华·威滕问道：“是吗？”
将刚刚用来开视频的笔记本电脑挪到了一旁，他的目光重新凝聚在草稿纸上。
莫说萧易压根就不是他们的人……其实差点就成为高能所的人了，只可惜当时的唐遗芳在和萧易交流的时候，完全忽略了他还是个学生的身份，就不用说想起来萧易去年下半年就要读研究生的事情了。
“唐纳德教授，我记得你不是研究数学物理吗？你们数学物理对质量间隙问题研究到什么地步了？”
哒咩哒咩。
萧易的眉头一挑，正惊讶于自己的目的居然被人看了出来，而这个时候他也转头看向了这名老物理学家，然后就笑道：“原来是威滕教授，您能看出来我就不惊讶了，不过我还是挺好奇您是如何看出来的？”
当然，对方听不听他的，他也不在意，之所以提这个醒，也只是让高能物理学界不要像无头苍蝇一样去盲目地寻找原因。
现在，他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只要证明了霍奇标准猜想，他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证明刚才他所提出的萧氏定理。
不过，萧易这个时候又继续说道：“当然，在物理学中，如果单单用直接来解释的话，显然是有些耍无赖的，我们还是要尝试将这个直觉从数学或者是实验中体现出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爱德华·威滕，忽然出声了：“你是不是在尝试证明，杨-米尔斯方程的质量间隙问题？”
“就像r·费曼当初说的一样，物理是应用的而非纯粹抽象的，而‘可怜的’数学家们没有直觉的引导，只有严谨、谨慎的精确数学论点。”
而场下的研究人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最后，有人喊道：“不改变！”
反正他老维是美国正白旗的人，生在春风里，长在星条旗下，花欧盟的钱，做自己的成果，不心疼！
整个会议室中都变得嘈杂了。
“嗯，话就说到这里，各位再见。”
在场的人顿时都愣住了。
甚至还研究到了这种程度，已经都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
爱德华·威滕笑了笑，和萧易刚才一样，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道：“喏，来自于一位物理学家的直觉。”
萧易顿时哭笑不得：“您可别说出来啊……我还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呢！”
一时间，他们也都对几个月后那场数学界的盛会越发感到期待。
现在谁都能看出，x场有多么巨大的意义，如果真的能够让他们发现，诺贝尔奖什么的，根本就不在话下好吧？就连弗兰克·维尔切克这位诺奖得主，此时也平静不在心情，站起来说道：“我认为这个课题可以换个名字了，那就是【验证w玻色子超重是否是因为x场的影响】，以及【寻找x场是否存在】。”
萧易点头：“是的，在我利用拓扑量子场论研究质量间隙问题的时候，偶然间导出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场。”
很快，会场中便恢复了安静，所有人都看向了总干事。
相比起这件事情，现在的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目前在质量间隙问题上所遇到的最后一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