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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微笑道:“过往之事,咱们就不要提,如今我已洗心革面,决定痛改前非。今日来此,我是想问一问聂家的故宅在何处,他们家是否还有远房亲人?”听到大汉的问话。
阿牛扔下手中木棍,随后慌忙跑回家中闭门不出。大汉急得冲上去连连拍门,敞开嗓子大声叫喊。此时正是表现的时候,他自然会尽心尽力。可任由他再拍的厉害,老牛就是不开门,大汉恕声说道:“你再不开门,老子今夜就杀上你大门。”他感觉老牛太不给自己面子,让自己在偶像面前没有面子。
只听房间中传来老牛哀求的声音说道:“你就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哪像你一样,孤家寡人一个,不用去顾忌那么多。”
大汉正想发火,忽听张远说道:“算了,不要为难他,纵然他不怕死,可也不得不为家人想一想。”
大汉讨好的模样走到张远身边,只听他开口骂道:“这群胆小鬼,真是脑瓜一根筋,他们也不想想,为上仙你办事是多么的光荣。不过他们这些胆小鬼,岂有我大斧这般好命,能见识到上仙的厉害。”
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大汉完全忘记自己之前不也是这幅胆小样。听到大汉自称为大斧,张远开口说道:“你这个名字还真有意思。”
大斧得意的说道:“我的大名是闯荡出来的,想我身材魁大,又性情如雷,打斗起来犹如一把快斧,勇往真前,无坚不摧,因此杉木镇的人呼我为大斧。”说到这里,大斧又卑躬屈膝的说道:“当然,在上仙面前我不敢称自己为大斧,只能算棵小草。”
“以后你不得再偷人钱财,否则我要为民除害。”张远说道:大斧冷汗直流,他懊悔的神情再三保证,日后大斧之名将永远消失。
二人走在村桩中,他们步履缓慢,张远意念施展开来,发现二百多户村房,有十多户是年久无人居住,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十多户老宅中,到底哪一座才是聂师兄的老家。
一个房门轻轻打开,一名中年妇女伸头出来左看右看,见四周四无人后,他对张远二人招招手,示意二人快进屋来。见此情形,张远当然知道这个妇女肯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提起大斧,身形一闪,张远便无声无息的进了中年妇女的家中,见张远如此神通,中年妇女也是大喜。
“大婶,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张远开口问道:
妇女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打听聂家?你又是何人?”
从对方的言语中,张远感觉此女不是一般的人,至少曾经见过一些大世面,而且张远隐约感觉到,这个妇女修为应该是归元强者。“我叫张远,受人之托,前来处理一些事情。”张远说道:
妇女说道:“是何人托咐于你,你就将你来此的真实目的告诉我吧,也许我能告诉你一些事情。”妇女的言语中,含有几分胆战,似乎她是壮起胆子,豁出一切与张远交谈。
感觉到她的怕意,张远当下直言道:“半年前,我受同门师兄聂凯的托咐,前来此处为他报仇,他要我替他杀一个人,此人名叫金霍。在杀金霍前,我要先明白一切,否则我不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杀人。”
听到张远的话后,妇女面露激动神色,仿佛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等得人老珠黄方才盼到今日,一颗颗泪花滑落而下,妇女颤抖的声音问道:“聂凯他人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他?”
叹息一声,张远沉痛的说道:“他死了,半年前,人族强者在荒外与魔展开了一场激裂的战斗,聂师兄不幸在此战中身亡,临死前,他托咐我为他报仇。”说到这里,张远神色伤悲,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幕,聂凯从天坠下,身体千苍百孔的他,无力的倒在血泊中。那一刻,张远慌忙跑到他身前,聂凯知道必死之际将深恨大仇托咐于自己,并说“加入宗门,种族大战,虽死无悔。”
听到聂凯身死后,妇女失声痛哭。她嚎叫道:“少爷啊,你为什么走得这么早,他日入了九泉,我如何向老爷交代,如今你即己死,我也无恋活于人世,但愿到了阴间,老爷能原谅奴家。”她痛苦嚎哭的声音,传遍了村桩上下,之前还遮遮掩掩的,此时她却无所顾忌。
听到妇女叫聂凯少爷,又自称自己为奴家,张远有些迷糊,“聂凯只是一个平民人家的孩子,怎么会被称为少爷?”
想到这里,张远开口问道:“聂师兄只是一个平民家的孩子,怎么会是少爷。”
擦去眼角的泪水,妇女开口说道:“此事说长话长,请容我细细道来。”面容一阵回忆后,妇女伤痛的声意开始进道:“我原名叫白芯,二十一我前,我方十六岁,家兄年方十八,那一年,我们遭受自然灾害,全村山体滑坡,村桩上下,唯有我们兄妹二人幸免,身无财物的我们,一路沿途乞讨至九剑宫管辖之地的大理镇,在大理镇的那些日子,我们兄妹二人天天忍饥挨饿,还受尽当地人欺辱。
我兄长无奈之下去一家酒楼做杂役,却不小心摔碎了主家一坛百年好酒。那一坛酒可值千币,主家要兄长培尝,可我兄长如何培得起。后来主家知道兄长还有一个妹妹,然后寻到我们的住所,见我长得有几分姿色后,主家便动了邪心,打算轻薄我,并说只要我从了他,就不用培那一坛酒的钱。
兄长说什么也不答应,可主家却铁了心要轻薄于我,情急之下,兄长拿出一把刀吓唬主家,却不小心错人杀了他。事发后,当地管理者抓住兄长与我,并要杀我二人为主家报仇。
在我们以为必死之时,大理镇一个有钱人可怜于我们兄妹二人的不幸,并花了不少金银保住我们性命。这个救命恩人就是灌连,也是聂凯的父亲,聂凯真名叫灌青,只是他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