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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勒痕不见了。”仵作想探头去看,却被言城不动声色地推开,他小心地抬起凌思瑶的头,果然,刚刚那条宽宽的勒痕已经不见了。
“原来如此。”言城了然地点点头,眼睛里带上不自觉的赞赏和心疼。
“通过我刚刚的初步检查,我发现田杰的脖子上除了那些很深的勒痕,还有一条淡得几乎看不出痕迹的水平勒痕,从我刚刚的实验各位也可以发现,用宽软布条勒出来的伤痕,很快就会消失,而且我在死者的口鼻里不仅发现药粉,还有微不可见的丝纤,据此,我大
胆推测,田公子其实早就被人勒死了,为了加速他的死亡,凶手还用浸了药粉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在田公子死亡后,凶手迅速处理掉那条勒痕,然后换上粗布麻绳勒出几条深浅不一的勒痕,制造出是被身量不足的女子勒死的样子。”
仵作也看出了那条水平勒痕,那伤口十分平整,应当是男人所为,一时神情复杂地说出这个结论。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做出这种事,再在事后由自己澄清,好摆脱嫌疑。”说这话的是凌雪梅,然而凌思瑶一反常态,朝她点了点头:“好问题。”
“现在我就来把整个过程理一遍,在场各位可以随时提出质疑和假设。首先是杀人动机,大家都知道我平日里多闷在府里,很少走动,我甚至和田公子不甚相熟,这种情况下,请问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田公子曾,曾羞辱于您……他说您应该和夫人一同去死,说您的母亲一定是死了,再也不回来了,而您为此曾打破他的头,也说过要死也是他先死的话。”
一个小丫头怯怯地说出自己知道的,凌思瑶不慌不忙:“好,假如我确实是怀恨在心,想杀他,而田杰来到我的院子里,不知死活地再次激怒我,于是我就先叫一个男人勒死他,自己又制造出假象,然后将田杰埋到竹林里,今天再来自编自演这一出戏,这一切似乎
都很有逻辑,但谁能告诉我,这里面有一个很关键的什么东西被遗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