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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要回家,路初月呼地直起身来,扁了扁嘴:“真的有点饿。好想吃豆腐脑啊,没有豆腐脑的话,来块草莓蛋糕也好啊。”
“我的青春,也不是没伤痕,是明白爱是信仰的延伸。什么特征,人缘还是眼神?也不会预知爱不爱的可能。”
“你不是麦麸过敏吗?”
何至远无动于衷:“时间还早,我想听完这首歌再去。回国那天,机场的出租车里正好在放这首歌,我觉得很好听。”是蔡健雅在唱《达尔文》。何至远的手指敲着节拍,用低低的男中音跟着哼:
“已经好了。”
“快去,别迟到了。”路初月催他。
“真的?”
过年期间路况特别好,一路畅通无阻抵达餐厅的停车场,何至远闲闲坐着没有下车的意思。
“真的,我有吃药。”路初月推开车门说,“走,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蛋糕店。”
“你给我带罐可乐就好,我妈不让我喝可乐。”
一个人的悲伤和快乐都这么容易,那人生究竟又算不算难呢?看着路初月像飞蛾般朝蛋糕店明亮的灯光飞奔而去的身影,何至远有些迷惑。他这一生都在与数据打交道,加加减减,总是确定的。但这冷冰冰的确定并不是他要的正确答案,他羡慕路初月,羡慕她对一块蛋糕的向往,如此热诚,如此确切。
“可是你还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