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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实也能这么轻易便好了。
“柳小姐的画室在哪？”
他垂眼看着两人指尖的距离，只要他抬一抬手指，便能碰到。
苏晚问道。
只是轻轻碰一碰。
封扬报出一个地址，就在之前看画展的不远处，是一栋居民楼。
封扬心中滋生的念头不断动摇着理智，手指稍稍朝前移过去一点点位置，最后在距离她指尖不到两厘米处停下。
两人到的时候，柳白雨已经站在楼下等，见到封扬来，很热情地打招呼。
她睡着了。
“这里租金便宜一些，位置也大。”
电影在播什么，封扬已经不知道，他看着苏晚搭过界的手指，离自己很近，他只需要稍微向右伸出一点位置，便可以碰到她的指尖。
柳白雨丝毫不忌讳说这些，“我们学画的这点苦还是要吃，能办得出来一间画室，也算圆了我的梦。”
苏晚太耀眼，像一团光，他不敢靠的太近，却又满心欢喜对方靠近自己。
“你准备教学生？”
封扬当时只是沉默。
封扬进来后，打量周围的环境，问道。
曾经问过他喜欢的人是谁，为什么不告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