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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听见声音，心跳顿时一滞，他快速抬眼朝门口看去，是苏晚。
不过现在……封扬在a大已经是名人了。
老师扭头朝墙上的挂钟看一眼，还有三十秒上课：“进来吧。”
那时候苏晚总觉得他带着一种没有后路的靡废。
苏晚从门口进来，随意往教室内打量，便对上熟悉的人，她抬步径直往最后一排走去。
两人重新换了一张没有阳光照射的桌子，苏晚坐下看着对面认真加糖加奶，再搅拌咖啡的人，他比一个月前瘦，但精神状态好不少，眼底没有上学期最开始所见到的孤注。
和她视线对上时，封扬放在桌面上的指尖蜷了蜷，眼帘垂下，看着昏暗中不甚清楚的桌面。
封扬微仰头问道，他坐这张桌子，无非是因为上学期每次来时，苏晚都坐在这张桌子前。
——心乱了。
“那……我们换张桌子。”
苏晚朝封扬走来，随后坐在他旁边，下午从东院路那边赶过来，结果路上堵车，差点晚了。
苏晚若无其事收回手，放进上衣口袋，指尖却抵在掌心，不自觉捻了捻。
“待会放电影，大家安静看着，只有一个小时十三分钟，剩下的时间给大家讲讲如何鉴赏电影。”
封扬下意识向右转去，险些碰上苏晚的手，但清浅的呼吸已经打在她掌心上。
老师一边放出电影，一边道。
光线这么晒。”
封扬冷静下来，转头去看苏晚：“我以为你……没有选这节课。”
走进咖啡馆，苏晚朝二楼走去，停在桌前，伸手挡住封扬右脸：“怎么坐这？
“只有周三这节课时间最合适，其他时间和专业课冲突。”
苏晚有一瞬间出神，有时候她会产生错觉，对方是个贵公子，清贵出尘。
苏晚随口解释道。
她站在外面，仰头看向二楼，封扬一个坐在靠玻璃窗的位子，脊背挺拔，脖颈修长，上半身微微前倾，指尖扶在桌上的水杯，轻轻转着。
“嗯。”
处理完一堆事后，苏晚才赶去叠蓝，到的时候，封扬已经在那。
封扬浅浅勾着唇，眼睛里却平淡，原来只是周三这节课合适。
苏晚约好封扬在叠蓝咖啡馆见面，算起来两人应该有一个月未见。
……并不是和他一起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