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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朝那边桌前的封扬看去,他坐在那里记着笔记。
苏晚:“说不出来理由就算了。”
再醒过来时,苏晚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她坐起来,低头便见到滑落下来的大衣。
周岛在电话那头连连咳嗽几声,含含糊糊道:“那什么……被狗咬了。”
……
退休生活近在眼前,他一时过得有点快乐,万万没想到昨天差点折在路上。
重新回到桌子前坐下,封扬怕吵醒苏晚,便没有再翻书,而是拿起手机,点开苏晚做给他的app。
苏晚闻言皱眉,“伤很严重?”
他半跪在沙发面前,看着苏晚良久,久到起身时,膝盖都有些麻木。
“也就……还行。”
封扬还未说出阻拦的话,抬起的手落下,最后解下自己的大衣,弯腰盖在苏晚身上。
周岛说话遮遮掩掩的。
她几乎一沾到沙发,便闭眼睡着。
“狗咬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