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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映厅教室没有人，只有封扬坐在最后一排，苏晚带着一身浓郁的咖啡味进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苏瑶反过来带着警告。
她上午请假，一直睡过去到现在起来，来的时候，感觉还是不太清醒，封扬的脸总浮现出来，便又去喝了好几杯咖啡，这才清醒过来。
“那你好好教，别毁了封扬。”
“上次教你怎么射击忘了？”
苏小姨松一口气，差点都要反省自己为什么记性差到这种地步，见到何江九本人都忘记说，只记得看展。
苏晚坐下来，拿出手机问。
“原来是同一个人，害我激动的。”
“嗯。”
何江九：“……是。”
封扬垂在腿侧的指尖，不自觉抠在椅子上凸起的圆钉，他发的这一条朋友圈，只对苏晚可见。
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的男生？”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期待……对方还有一点点在意自己。
苏小姨惊讶：“你见过封扬？
“分再往下掉，自行车会自动脱落。”
何江九喜欢他那几幅以挣扎为主题的画，甚至已经可以直接当做系列。
苏晚提醒道。
何江九不知道这位已经收下的学生会有这么多人推崇，不过确实还可以。
“……你来教我，只是因为自行车会脱落吗？”
“如果不是同名同姓，且都在a大，那你说的封扬和路庆春老师推荐的封扬，应该是一个人。”
封扬特意将语气放到漫不经心，指尖却深深抠在圆钉上。
苏小姨回答的很快，她当时不还在和他一起看展，到现在也没回国，“反正不管是谁，你先了解一下，让他们比比？”
“脱落后，其他人可以捡。”
“不知道。”
苏晚没听出他的声音不对，只是简单说明规则。
何江九：“……你知不知道路庆春老师推荐的是谁？”
两人离得很近，共同进入游戏中，苏晚才刚刚搜刮到两把枪，她刚分给封扬一把，便听见周遭传来的脚步声。
见何江九许久都没有回话，苏瑶便道：“你先看看他的作品，我保证你会起收徒的心思。”
熟悉的人走出来，脑袋上顶着‘小乐爷’三个字。
苏瑶对封扬有绝对的信心，只不过要对不起路庆春老师推荐的人了。
“砰——”
苏小姨又道，“他在a大美院上学，绝对是个好苗子，你让他们比一比，再做决定怎么样？”
一声枪响，小乐爷的血条狂掉。
“封扬。”
“封扬？”
何江九并不在乎这些什么奖，他重复问一遍：“你介绍的人叫什么？”
苏晚诧异回头看去，开枪的人不是她。
苏小姨十分积极向何江九介绍，“他在红秋国际大赛上那幅画是真的不错，大一有幅画还被jacob买下收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