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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烦腻后，便又可以快速抽身离开。
“何江九，他的风格和你比较合适。”
他在苏晚心中大概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替换掉的人，心情好时，可以录制午夜音乐会传给他，可以每周教他练车。
路庆春知道封扬没有受到过什么指点，可惜这么好的苗子，但自己又教不了，上周便一直在替封扬物色师傅，最后找到何江九，对方也没收过徒弟，正好。
和众人一起去酒店餐厅用餐，封扬自己一个人坐在窗户前，不由想起每周他和苏晚坐在二楼的时候。
“你天赋虽然好，但是基础并不牢靠，越往上走才会察觉到不足。”
封扬一拿到手机便和苏晚打了电话，只是在听见她毫无波澜的话语时，还是不免心中一刺。
路庆春和蔼道，“何江九他一直也没收过徒弟，人还在国外，过段时间回来，你们见上一面，到时候我帮你们拉线。”
为了公平，前几天画画时，大家的手机全部收上去，一直到现在才能拿到手机。
“谢谢老师。”
比赛都是有实力的画家，出题人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出题，这也导致其他的抱怨。
封扬弯腰谢道。
学校那边力推他过来参加比赛，也存着镀金的意味在其中。
“小事，你能起来，我们国家又多了一个人才。”
也就是说，从封扬来参加比赛的这一刻，便意味着他已经彻底迈入画界，并得到认可。
路庆春摆手，油画本来便是国外的专场，只不过近些年国内才起来。
这些人内，在校大学生只有封扬一个人，其他人多为在已经在画界有作品和名气的画家。
……走出办公室后，封扬抬眼看着西南方向，计科院在那里。
对方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在所有人中算最为活跃的人，和谁都能说上几句话。
他和苏晚已经两周没见过面。
“这次官方给的主题太难了点，听说好几个人都在私底下骂出题人。”
没和封扬见面的苏晚一直忙着上课和集训。
封扬松开手，若无其事将手机关上。
上上周开始，她和郭元洲以及罗子明去找周岛，他们甚至需要蒙着眼睛才能过去。
同来参加比赛的人过来打招呼。
“靠，这是什么秘密基地吗？”
“封扬，你怎么站在这？”
郭元洲明明旁边有两个人扶着他，他还要装模做样，特意伸出两只手往前探路。
封扬伸出手指轻轻扯了扯胸膛前的衣服，指尖泛白。
苏晚走在最前面，也是他她第一个揭开眼罩。
听到苏晚的“官方”回复那一瞬间，他站在走廊尽头，唇角泛起一丝苦意。
她一睁眼便见到周岛和张仁水站在面前，背后有着数十台电脑，电脑面前都坐着人。
后面手机被交上去，他便也没有机会后悔，等到周六早上拿到手机时，才想起他们周日还有约，便立刻告诉苏晚。
“抱歉，几位。”
什么事都和她说，或许会受到厌烦也说不定。
周岛笑了笑，侧身让他们将整个室内尽收眼底，“你们还不是我们的人，要过来，只能这样。”
封扬这些天一直在封闭比赛，离开学校前犹豫过要不要告诉苏晚自己出来比赛的事，但最后还是沉默。
罗子明拉下眼罩后，四处打量：“你们就在这里工作吗？”
……
“对，我们每天都在这里维护网络安全。”
苏晚对着那边的人道。
张仁水自豪道，“说句实话，没有我们，外面的网络环境绝对会大变样。”
“我还有事，先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