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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完全是因为那通挂断的电话，想着能见上一面也好，省得担心。
张仁水咬着一根磨牙棒，“最近太热闹，总容易出问题。”
“我有新的衣服，你可以穿着。”
“每年都这样。”
封扬为了留下苏晚，也顾不上其他事和人，一双漂亮眼睛盯着苏晚，里面皆是渴求，任谁也拒绝不了。
苏晚看着各种各样的请假条和病历，服了。
最后苏晚同意留下。
“基地这么多人撞邪了？”
苏晚准备从客厅走向浴室，却突然发现客厅中央的画：“这是我？”
因为是要替周岛，还坚守在基地的张仁水，便开始将平常周岛要处理的事务全部交给苏晚。
封扬愣住，他忘记客厅中间的这幅画还摆在这里。
……
“原本想要今天送给你。”
封扬下巴抵在苏晚发间，垂眼应道，“我等你。”
封扬抬眸看向苏晚，垂眼有些无辜落寞，“……但你有事。”
“嗯。”
苏晚看着画布上精致的画像：“抱歉，明年元旦我陪你。”
过了一会，苏晚才开口。
封扬上前牵住她的手：“你说好了的，不可以反悔。”
“三天之后我来找你。”
“不反悔。”
封扬任由她蹭着，几次犹豫，最后抬手放在她背上。
苏晚转脸看着封扬，总觉得他今天格外撩人。
苏晚埋在封扬颈窝里，蹭着他温热的肌肤，安静下来。
或许是睡衣领口拉得太松。
这是一个成年人能做出来的事？
苏晚伸手理了理封扬的睡衣，将上面的扣子扣好，才算满意，再抬头撞进他眼睛：“……”
她真的烦死周岛，好端端被狗咬了屁股。
她弄错了，是眼睛的问题。
苏晚低头靠在封扬肩膀上，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苦茶香，心情才好上那么一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