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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苏晚对郭元洲道。
郭元洲临走前还朝周岛看一眼，准备去和罗子明通通气。
“你先过去。”
两人下楼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他用的陈述句。
“昨天的事我听说了。”
“苏晚，我们聊聊。”
周岛从兜里拿出一包烟，随后抽出来一根，“介意我抽烟吗？”
铃声一响，苏晚和郭元洲从后门出去，便见到周岛朝他们走来。
“介意。”
周岛站在窗户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没有进来找苏晚，只是转身站在走廊，等她下课。
周岛笑了，将烟放回兜内，但那根烟还留在手指上，他慢慢把玩着，没有点火。
郭元洲左看看苏晚，右看看窗户外的周岛，“总感觉来者不善。”
“我听说你有个程序能从监控中分析出人体重身高三围，精确锁定。”
“周岛不是周三才会来a大，他现在来干什么？”
“一个不成熟的程序而已。”
苏晚带着不耐朝窗户看去，意外发现周岛站在教室外面。
苏晚懒散靠在树旁，不懂到处都是他的眼线。
“什么？”
“现在国内的面部识别技术已经到处运用，在监控识别罪犯中也起了很大作用。”
上课期间，苏晚还在走神，被旁边的郭元洲杵了几次：“老大，窗户窗户！”
周岛手指转着那根烟，“只不过随便一挡脸，便能从监控中消失。”
……
苏晚听到这已经知道周岛的来意，她毫不留恋道：“程序代码可以给你，事先说明，程序取样数量不多，只有几千份，正确率不保证。”
封扬这才点头同意。
昨天的程序只是一种预设，最后要其他证据才辅助确认是622。
“去。”
周岛指尖转着的烟一顿：“后期可以再测试，既然昨天有用，就代表程序是正确的。”
封扬犹豫一会问：“你去不去？”
苏晚只当没听见：“可以走了吗？”
她补充一句。
“你在怕什么？”
“她家收藏不少油画。”
周岛若有所思看向苏晚。
挂断电话，苏晚走上前，问封扬：“我小姨要请你吃饭，在周五晚上，你有没有空？”
苏晚刚要抬起的脚放下，认真看着对方，一字一顿道：“我怕上课迟到。”
封扬还在，苏晚便将那句‘你有他微信’的话压下去。
周岛大笑，似乎觉得她说的话很有趣，笑完后，又如同绅士一般专门让出位置来，弯腰对苏晚道：“请。”
苏瑶道。
苏晚朝下节课的教室走去，背对周岛那一刻，面无表情看向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