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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没有握手，只是站在那，甚至退后一步。
电梯里，校长笑着道：“幸好你今天过来，明天我就要出差。”
中年男人也不介意，自然收回手，随即又转头看着长发女生，目光带着威压，沉声道：“过来道歉。”
校长带着苏晚去自己办公室。
长发女生立刻上前弯腰道：“抱歉，之前造谣你，我已经向大家解释过，真的对不起。”
“上去谈。”
她向来嚣张惯了，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所以告白失败后，才会恼羞成怒，只不过踢到铁板，被直接找到家长谈话。
老师见校长认识这位来势汹汹的同学，心下稍定，见校长冲自己点头挥手，便了然离开。
部门职位被撤不说，帮她的那位部长也直接被撤掉，校内甚至有意愿希望他们转学，说a大学生素质更重要。
“有点情况想反映。”
最后是家长出面，得了严重警告，还需要道歉。
没过几分钟，校长亲自下来：“苏晚，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办公室和上次封扬来时氛围截然不同，之前他还记得辅导员话里行间有意无意认为是他主动勾搭女生，脚踏几只船。
老师：“……”果然是个硬茬子。
“老师，下次这种事别找我，我还有学业要处理。”
出乎意料，苏晚没有硬闯进去，老师稍微松下一口气，然后看着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校长，我在你办公室楼下，有点事想谈谈。”
封扬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
“嗯。”
他走了很远，终于走到校内一汪湖旁，不远处有张长椅。
a大生源复杂，老师在行政部工作多年，后半句完全为了有回转余地。
封扬坐在长椅上，双手交握着，望着平静的湖面发呆，记忆中很久以前，有人一直对他说要礼貌待人，尤其对女生需要温柔。
办公室里的电话一般有专人处理。
“组织部部长被撤了？”
老师：“……同学，有什么事可以联系辅导员，实在重要的事也可以打校长办公室的电话。”
“学校好几个部门的部长，协会的会长都被撤职，还收到警告，好像是学校要清理那些仗着一点权力就滥用的学生。”
苏晚停下来，理所当然道。
“啧，这么大阵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