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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也不例外，他今天身上穿了一件黑色外套，袖子整齐服帖罩在白皙窄腕上，只有每一次转动笔身时，腕子才会露出一点。
苏晚目光不自觉被他手指吸引，现在已经十月底，有不少人已经开始穿上外套。
——半掩不遮。
“有点。”
似雪如霜的一点白，在黑色面料的映衬下，显得过于耀眼。
封扬手中握着笔身，慢慢转着，像是在闲聊。
封扬向来对苏晚的视线敏感，几乎立刻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的手腕。
“你们最近……很忙？”
没有再和最初一样，只觉得厌烦，他甚至心中有些许淡淡的愉悦。
随着第一个人进来，后面开始不断有学生来教室。
希望能得到苏晚更多的注视，希望她眼中看到的全是自己。
两人坐在最后一排，本身离得近，有人从后面推门进来，见到他们稍微愣住，还以为自己撞破什么，等走到前面悄悄转头才发现是这两位，应该是在说话，才慢慢坐下。
封扬笔转的更慢了一些，露出冷白腕子的时间停留的更长，果不其然苏晚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便越久。
封扬点头，转过来对上苏晚的眼睛，那里面空空淡淡，她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但预备铃一响，苏晚便清醒过来，收回视线，不再看封扬，她若无其事看向讲台，老师来了。
苏晚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封扬。
封扬这才停下转笔的手，他垂眸将手放下，在课桌底下，用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刚才转笔的手腕上。
“何江九现在已经是你师父？”
……她对自己的手感兴趣吗？
两人连续打了好几盘游戏，封扬的积分才慢慢远离危险线。
影视剧欣赏课上，老师照例放一部电影，室内被特意拉上窗帘，一下子教室内变暗。
苏晚并未深究，她四处带着封扬得分。
封扬心思不在电影上，他目光落在屏幕上却没有看进去。
“嗯。”
他知道自己手好看，确切地说是自己的资本，这些完全可以从周围人的反馈中得到。
封扬以为她发现什么，但依然镇定道：“只是不小心按错，没看见他出来。”
封扬回想起他和苏晚相处的时间，她不止一次这么看过自己，最开始两人还未熟悉起来时，她看得更加肆无忌惮。
苏晚看向封扬，手指在屏幕上操控着游戏人物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