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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车都能撞护栏的人，练了一个月就拿到驾照？
……
郭元洲记得之前苏晚说过封扬已经暂停练车了，什么时候又拿到驾照？
房间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手机屏幕亮光，封扬半靠在床上，双手握着手机，眉心蹙着，眼尾微红，唇抿的紧，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痛苦，半晌才低声道：“……好。”
他一问教练，教练掰着指头算完，报给他一个时间，在苏晚带封扬练车的时候，这位就已经拿到了驾照。
苏晚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差，很快道歉：“抱歉，最近事比较多，想不想去河边，我之前在这边见到过。”
郭元洲反复确认，最后教练还从自己朋友圈中翻出那次发的照片，是封扬的驾驶证，照片打码了，但名字没错。
封扬以为她在烦自己，心中一刺，便安静下来。
“老大，封扬早就拿到驾照了。”
听见周岛的名字，苏晚下意识语气变差：“关他什么事。”
郭元洲摇着头，十分不解道。
“我以为……”封扬靠在床上，单手捂住耳麦收音处，阖目清了清堵住的嗓子，才松开手道，“你会和周岛一起。”
“可能是前段时间考了。”
明知道她的话只是镜花水月，成不了真，封扬在这一刻仍然心跳快了一拍。
苏晚坐下，心中有种微妙感，后面封扬没有提过这件事。
她平时也不太玩这个游戏，试玩也只是单人进去。
“不是，我是说封扬在你带他去场地练车的时候，他已经拿到驾照。”
苏晚正操控着游戏人物上楼，听见他的话，手一顿：“不和你，还有谁？”
郭元洲说着，准备拿出自己拍的教练朋友圈照片给她看，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手机放在外面。
封扬突然问道。
苏晚一愣：“你什么意思？”
“以后……你还会和我一起上线吗？”
郭元洲立刻把自己听到的事情重复一遍说给苏晚听，末了来一句：“我觉得是封扬抹不开面子，不敢开车上路，才说要练的，教练说有些人在驾校开的好好的，出去一个人完全不敢开。”
两人这样死的快，重新进入游戏的机会也多，封扬连续换了好几个地方跳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