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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系的。”
你们什么专业的？”
许照和他女友凑在柜台上看镜头，“是朋友，他们今天还一起去看展了。”
老柯拿出两个盒子放在柜台上，透过眼镜朝许照看去：“怎么还是问句？
老柯又拿出一个镜头，一字排开，慢慢给许照女友介绍这三款镜头的不同，等她低头考虑的时候，又和许照闲聊：“油画系？
许照自己说的都没底气，以前还以为这两人是那种关系，结果转头苏晚就有男朋友了。
艺术家啊。”
“苏晚和我室友是……朋友？”
“我顶多是个画匠，不过封扬以后应该走这条路。”
这两位看着有点……普通。
许照打量店内的照片，“您也是艺术摄影家吧。”
看着不太像，苏晚交朋友挺挑的，能和她搭上关系的，都有点本事。
“凑合吧。”
他转身从背后柜子内挑镜头，一边问：“你们和苏晚是朋友？”
老柯摸着自己下巴编成辫子的胡子，“苏晚不走这条路，不然和你那位封什么的朋友，一样是个什么艺术家。”
老柯这里主要客户其实是专业玩摄影的人，不过总有误入的小白，他也准备了一些货。
“苏晚也很懂摄影？”
老柯一顿，“她还知道给我带生意，行，我给你们推荐几个镜头，这个原配镜头确实有点烂。”
许照随口问道。
“苏晚？”
“喏，最中间的那个雪山照片，是她拍的。”
许照站在旁边看着店内挂着的照片，听见老柯的话，转头道。
老柯指着墙上其中的一张照片道，“不知道什么情况，之前答应我的集，没影了。”
“对，苏晚说让你推荐一下。”
许照对摄影更是一窍不通，比他女友还不懂，听见两个字便来精神：“人体是哪种人体？
“你们日常用？”
私房还是……”
老柯瞄了一眼，便知道这两个人不是专业人士，说不太清自己的需求。
老柯摸着胡子的手一顿：“你们这些外行，成天脑子想些什么？
许照女友进店后，将相机给老柯看。
我说的是那种有人物的照片。”
“我先换一个好用的镜头。”
“是表现各种阶层内涵的人物照片集吗？”
校外那条街就在对面，许照自然陪着女友过去，找到老柯摄影店。
许照女友抬头问。
到校门口的时候，许照女友想起苏晚说的话：“我想去看看镜头。”
“也不是。”
许照和女友拍完照后，便回学校了。
今天一天都没有客人进来，老柯也愿意多唠嗑几句，“苏晚对这种不感兴趣，大概率是单人照吧，不过好像一直没找到她喜欢的模特。”
……
苏晚此人说冷漠比谁都冷漠，又惯常理性，对那种表现什么小人物阶层或者上层社会的摄影集不感兴趣，这些东西有太多人拍了。
苏晚对着灯光的编程很感兴趣，看的很认真，明明来看展览的人是封扬，他进来后却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选好哪个镜头了吗？”
走过‘时空隧道’，接下来则是整个宽敞大厅，周围黑色背景，不断有各种灯光造型扑面而来，像是处在一个3d实体中，目光自动产生错觉感。
老柯开始做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