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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正准备说自己还未拿到驾照，苏晚打开另一边车门准备进去：“试试，我知道你拿到驾照了。”
许照：“……”总觉得自己没有帮到室友，反而让他被觊觎。
两人碰面时，苏晚习惯性开着自己的车来，她下来后问：“你要开吗？”
“唉，你也别担心，我看苏晚保不齐是想邀你室友当模特，才走的近。”
封扬来过几次，这次主要是去一个科幻灯光展览厅。
老柯无意间一语道破最初真相。
艺术区内的建筑也极具特色，每一处都能见到艺术与现代建筑的结合。
……
约好看展的地方是在一个艺术区，里面各种画廊，还有其他种类的展厅，多以年轻人参观居多。
因为在老柯这里发生的事，到晚上时，许照专门打电话给封扬，表面是随便聊天，实则想劝他别陷太深。
……
“你们展览看完了，感觉怎么样？”
周岛已经预料到未来一年，自己的退休生涯不会那么平坦。
“嗯，展览很有意思。”
——讨好失败。
封扬语气平淡，潜意识觉得自己和苏晚每一刻的相处时间，都是他偷来的。
看着苏晚上罗子明的车离开，周岛闻着车尾气，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想问她搭不搭顺风车的。
许照听不出他语气好坏，只能试探道：“我今天陪女友去苏晚推荐的摄影店买镜头，那家店老板和苏晚好像挺熟的。”
苏晚呵一声，不理会。
封扬安静听着他说话。
而且我路都给你铺好，也不用像当年我一样，成天成天的熬夜。”
“苏晚好像挺多朋友的。”
周岛义正言辞道，“等你坐在我这个位子后，什么资源都能调度，最多辛苦一点。
许照想让他别陷得太深，突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我千方百计让你接任，这也是为你好。”
“嗯。”
周岛：“……”这事还能不能过去了？！
“封扬，你还是冷静一点吧。”
我不会让你遗憾地离开。”
许照叹了一口气道，“那老板后面提过一句，说保不齐苏晚只是想找你当模特，才一直和你走的近。”
苏晚瞥向他：“不是只有一年可以活？
封扬握紧手机，缓缓问道：“什么意思？”
他生生被基地那帮人气病了。
说都说了，许照干脆把自己今天回来后整理的猜测说出来：“最开始苏晚不就是无缘无故缠着你？
周岛赶上前，“我们打个商量，咱有什么好好谈，别对付我一个即将退休的老人。”
我听那个老柯说苏晚一直想找一个模特拍摄影集，你想想你……指不定她就是这个想法。”
“哎。”
他们俩认识的时间表，论坛上都能找得到，一开始明显是苏晚一直主动。
苏晚懒得搭理他，转身要走。
不过许照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牵强附会，毕竟苏晚和封扬都认识快两个学期，早熟悉了，要提这个要求应该提了。
面对他，苏晚可是向来带着攻击性，对郭元洲罗子明则是朋友的随意，至于其他人，苏晚绝对带着漠视，像这样有点百依百顺的情形，周岛难得见到一次。
对面那头的封扬沉默良久，忽然轻轻笑了一声：“我于她还能起些作用。”
等苏晚挂断电话后，周岛双手抱臂，上下打量她：“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温和的时候。”
许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