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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就得能屈能伸。
苏晚视线从他手指上一直移到他侧脸，才发现封扬似乎不太自在。
郭元洲的手早放下来，热情地帮苏晚桌面清了清灰：“都是我太好骗，和老大您没有关系，我们好好上课。”
她眯眼想了想，封扬应该不太习惯有人靠近他，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两人走在一起都会隔着一定的距离。
苏晚瞥向郭元洲：“一般我不会说，看你自己。”
封扬夹了几次，冷静下来，手指又开始僵硬。
郭元洲听见不是罗子明后，先是松一口气，随后又看着苏晚，带了点讨好意味，“老大，这事别外传。”
苏晚见状，故技重施，伸手轻轻拨弄他指尖，说话分散他注意力：“你欠的那幅画要什么时候给我？”
“哦。”
一面被她温热指头触碰，一面回忆起自己那幅未完成的画，封扬指节果然不自觉放松下来，光顾着要怎么解释。
“我和封扬。”
“要再等一段时间，最近……积攒的画比较多。”
郭元洲眼前一黑，“罗子明也在？！”
封扬低声道。
“你们？”
“嗯。”
苏晚好暇以整道，“那天我们坐在你旁边，亲耳听见的。”
他带着一点凉意的手指摸着像冷玉，苏晚起了兴趣，便干脆带着封扬手去夹菜。
“那天在餐厅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不是你？”
她根本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动作有多暧昧，纯粹生出对美好物件的趣味。
这事不应该只有易一知道吗？
一顿饭吃下来，饭菜早冷了，也没吃多少，光顾着学夹菜。
郭元洲手彻底放下来，转头盯着苏晚：“你、你怎么知道？！”
好在有所进步，封扬虽然还带着僵硬，但已经可以夹上一点东西，不像之前一碰着筷子便不知道怎么动。
“不过分手之后，应该没有谁能陪你一起看那种哭得稀里哗啦的电影。”
苏晚晚上还要训练，吃完饭便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