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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练车吗？”
……
苏晚看着他小口吞咽，喉结上下滑动，那些被压下去的念头渐渐又浮现出来。
最近苏晚和周岛确实接触比较多，主要是他来骚扰自己，要和她下棋。
他拧开盖子，慢慢喝着水。
每次能赢就下，不能赢就找借口说有事，溜了。
封扬仰头看向苏晚，似乎还在回想自己在哪，过了好一会才伸手接过水：“谢谢。”
苏晚被他弄烦了，设下陷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赢下棋局。
苏晚走到他身边，将另一瓶水递过去。
电脑界面显示苏晚胜利的字样，周岛在对面‘你’了半天，最后叹气：“行，我认输。”
“水。”
“人老了，脑子转不过来。”
她一推开门，便见到封扬已经醒过来，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应该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周岛若有所指感叹。
苏晚没有喊醒他，而是走出休息室，旁边的自动贩卖机还有存货，她拿了两瓶水，靠在旁边喝下大半瓶，才重新回到休息室。
苏晚没回应，继续接受他邀请下棋。
那双潋滟朦胧的桃花眼闭上后，他相貌的攻击力便消散不少，但此刻闭着眼安静睡着的样子，依然好看的惊心动魄。
耳麦中只有周岛一个人的絮叨：“你脑子比我灵活，向乐志……如果我和他一个年纪，非得把他打的屁滚尿流。”
等到苏晚醒过来时，电视还在播着，她转头朝旁边看去，封扬安静睡在一边。
苏晚听着他的话，也不回应，也不拒绝听，只是下棋未停。
……
等到后面周岛还在说个不停，苏晚终于打断：“说完了吗？”
一个侧面弧度被他描摹完，封扬才放下手指，看着苏晚，渐渐也闭上眼睛。
最近周岛越来越爱找她说话，苏晚甚至怀疑对面的人不是即将三十岁的人，而是快要步入老年人的阶段。
封扬指尖悄悄立起，在虚空中描摹她的轮廓，像是要将她深深刻在心中。
“向安志怎么回事？”
他一只手垫在自己脸下，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躺椅扶手，视线落在苏晚侧脸上。
苏晚目光盯着棋局，问出周岛一直在引诱她问的问题。
封扬安静坐在旁边良久，最后也躺在一边躺椅上，侧身看着苏晚。
对面周岛如同闲聊般：“还能怎么回事，上面认为他思想政治不过关，怕出问题。
过了好一会，他才在心中找好话题，转头想要和苏晚搭话，却发现她已经睡着。
但我一走，确实找不到合适的人。”
封扬表面像看着电视，实际电视上在讲些什么，他完全不知道，思绪早乱成一团，根本找不到出口。
向安志没有那种正义感，不会牺牲自己利益，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她闭上眼睛，靠在躺椅，脑中各种东西转着，最后伴着电视剧的声音，陷入睡意中。
偏偏他有能力。
今天不光是来陪着封扬练车，苏晚想着顺道换个地方透气。
即使不能招揽向安志，也不应该让他成为对手。
苏晚便随手放了一个电视台，她往后一仰，直接闭眼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