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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握着勺子，这次没有回避她的眼睛，直直望去。
周六美院那一批学生回来，苏晚特意等到周日才主动和封扬发消息，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
“还有几个地方要去。”
封扬没有看到消息，周日起来他便和许照一起去校外那家餐厅，准备壁画的内容。
她瞳色偏浅，看人时天生带着冷漠，封扬被她看着时，总产生像被兽类盯上的错觉。
壁画高两米，长三米五，餐厅老板希望客人一进门便能被壁画吸引。
过了会，苏晚抬眼看向对面封扬，视线在他下唇掠过：“你什么时候回去？”
工期比较赶，下周四餐厅便要营业，他们花了一上午时间将内容确定后，便换上衣服，开始画壁画。
封扬抿了抿杯中的水，淡淡应一声。
许照和封扬一人负责一半，一直画到晚上，也只是画完一角而已。
“嗯。”
“我女朋友过来了。”
她说这话时，难免带上些自得。
许照把衣服帽子脱下，看向餐厅门口，“封扬，你早点回去。”
上次去洋槐山回来，老师说我的画可以拿去参赛。”
封扬点头，从梯子上下来，他将沾满颜料的帽子取下，脱掉外面那层衣服后，准备离开前，拿起手机才见到苏晚发来的消息。
宋雅真主动对封扬道，“老师有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
烦人精：【周四要不要一起吃饭？
“老师这次应该会在几次作业中挑选好的作品去参赛。”
】。
封扬听着他们说话，莫名有些不舒服，但他只是垂眼看着桌面的菜，并未表露出来。
封扬一手拿着脏衣服，另一只手握着手机，他将脏衣服扔进垃圾桶后，靠在墙边，垂眼再一次看着苏晚早上发来的消息。
“定城还挺有意思的，风景好，你们明天还可以再玩一天。”
他回复过去：“为什么？”
大概是知道对方是封扬室友，苏晚也愿意搭话：“后天走。”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封扬已经往学校内走，才收到苏晚的消息。
他好奇问苏晚：“你们比赛完什么时候回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