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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他，油画系一学期花费昂贵，很多学生都会选择各种兼职。
除去上课，封扬私底下还有兼职。
封扬比其他人更难一些，他没有谁能提供学费或者生活费，全靠自己。
……
好在因为上学期卖掉《阳光》，他目前并不拮据。
从客户到朋友，这才几天，许照看向坐在自己位子上的封扬，心想那天他果然没看错，那位段数比其他女生高多了。
封扬在网上接设计单，只需要在电脑上画好，到时候将成品传给客户便可以。
“……朋友。”
想起上次许照推荐，封扬便将一个客户单转给许照，“有个客户，你接不接？”
反正快相处一年，许照从来未见过他喝过哪位女生买的饮料。
“我看看。”
封扬对人好是好，但亲密是真不亲密。
许照也在兼职，听到后便立刻点开，仔细看完客户的要求，“可以接。”
但许照见到他在喝苏晚买来的橙汁，这就有点奇怪。
将客户订单传给许照后，封扬便专心画自己的，由于之前去定城，现在手里头积压不少单子，经过两周时间，差不多都完成。
也不是没有女生故意主动和封扬坐在一起，就比如上次在定城，宋雅真便直接坐过来，桌子不是专属谁的，封扬一般都不会出声阻止。
寝室内只有笔触在手绘板上的微弱声音。
许照听见开门声，转头见是封扬，便道，“我女友都打听你们是什么关系。”
过了会，许照突然道：“我电脑好像坏了。”
“封扬，中午我在食堂看见你和那个苏晚在一起吃饭。”
封扬回头看去，便见到许照在不停敲击鼠标。
……
“怎么没有反应？”
拿着橙汁放在封扬面前，又把校园卡递还给他，苏晚坐下喝了一半水后，对饭菜完全没有再动的意愿。
“重启一下。”
苏晚拿着自己的卡一起刷了，低头看向封扬的校园卡，大拇指碰在照片上的人，眼中是经久不散的兴味。
用电脑画画需要高配置电脑，不过有时候里面东西一多，软件带不动，出现卡顿也是常有的事。
饮料区的阿姨无情催促。
但这次许照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已经重启过两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