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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点完菜后，便捧着一杯清水喝着，他不知道自己唇上沾着水珠，会显得唇更红。
两人照样一前一后走着，从男寝大楼这里一路走出校门口。
“你画了什么？”
听见‘新店’和‘优惠券’这几个字，封扬心中瞬间跳出自己画壁画的那家店名。
苏晚忽然问道。
苏晚转身示意他跟上来：“罗子明有一家新店的优惠券，去那吃。”
封扬愣了愣，才想起她说的是自己欠的那张画。
封扬拉下衣袖后，心中才不自觉松口气。
“你说过随意。”
“去哪？”
封扬捧着水，心中莫名有些虚，他还未开始动笔，并不知道要画些什么，便拉过之前苏晚说的话。
封扬对她的目光很敏感，几乎同时，状似不经意将手背在后方，并用另外一只手拉下衣袖。
“只是问问。”
大概是有些热，他袖子折了两道，露出干净漂亮的腕骨。
好在苏晚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说话间，苏晚视线落在封扬修长腕骨上。
两人安静坐着，封扬偶尔捧着杯子喝水，苏晚视线随着他动，欣赏着他指尖。
“要不要现在去吃饭？”
握着透明水杯的指尖修长白净，指甲甚至带着点粉，每一根指骨都好看能入画。
她是记得封扬课表的，按时间来算，封扬并没有去食堂，手里也没有打包饭菜，苏晚便干脆跟着他后面过来。
苏晚无意识摸着口袋中的试轴器，对着那双手，在脑海中已经构图无数次。
苏晚临时有事处理晚了，本来想着和封扬发消息说晚上再出去，但在附近见到他朝男寝走。
“有点忙，那画可能要下个月给你。”
封扬扔下一句，便出门朝苏晚走去。
封扬拿出对待客户的态度，但他还未想好要画些什么，并不想随意敷衍，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我有点事，你先回寝室。”
未等到苏晚的回答，封扬便正眼看去，才发现她视线似乎落在自己手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