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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手，反而目光先落在封扬脸上。
“喝水。”
平时冷白肤色因为醉酒，染上浅浅的粉，唇也异样的红，睫毛又长又翘，比女孩子的眼睫还要好看。
啤酒酒劲散的快，且这次他只喝了三罐多一点，在店内也呆了一段时间，等封扬到苏晚住处时，已经半清醒过来。
封扬有一张漂亮却不女气的脸，这两种迥异的风格杂糅在一起，很罕见，同样也吸引人。
混沌的脑中只知道那里有苏晚。
苏晚转脸看向不远处的木柜子，上面有她的相机，旁边盒子内还有数个镜头可以换。
封扬认真想了一会：“嗯，去。”
想要拍的人就在旁边握着自己的手。
苏晚手搭在方向盘上：“你想去那里？”
冷静许久，她最终还是未付出行动，只是坐在地毯上，轻轻将自己手抽出来。
封扬问道，好像把上一次喝醉酒的情景联系在一起。
……
“要去上次的地方吗？”
第二天，两人醒过来打照面，苏晚一如既往正常：“衣服放在客房衣柜，是上次多出来的一套。”
苏晚不和喝醉的人计较，她替他系好安全带后，才开车准备送他回去。
封扬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她走过来，放了一杯橙汁和面包在桌上。
封扬垂眼看着苏晚的脸，忽然伸出指尖碰了碰她脸颊：“……软的。”
“先去洗漱，再来吃东西。”
苏晚提醒一句，见他不动，只能靠过去替他系上。
苏晚今天没有向周岛那边请假，八点要赶过去，她准备送封扬回校。
“安全带。”
封扬比上一次要冷静许多，走进客房时，先环顾一周，并未发现有人住过的痕迹，他垂眼打开衣柜，里面只有一套衣物，并没有其他人的。
封扬坐在副驾驶座前，靠着车窗玻璃就要睡觉。
洗完澡后，他出来时，苏晚在弯腰清理相机内的灰尘，听见声音后，她抬头看去：“先把早餐吃了。”
这回他没有让苏晚扶着自己，慢慢一个人低头认认真真走着，脑中稍微比上一次保持一点神智，还能认出旁边的人是苏晚。
封扬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吃着她端过来的早餐。
封扬自然点头答应。
苏晚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过相机，基本没有她想拍的。
“好。”
或者说是想拍的没有拍，导致对拍摄其他东西不感兴趣。
又在店中坐了半个小时，苏晚才问他要不要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