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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期间，封扬没有和苏晚说话，脊背挺直，微仰头安静地看着电影。
“嗯。”
苏晚盯着电影上那些来来去去的人物，感觉有些莫名。
等封扬看完所有的照片后，苏晚漫不经心问，“可以吗？”
一直到下课，苏晚坐着没动，旁边的封扬慢慢收着书。
“一共洗了两套，还有一套我留下了。”
影视剧欣赏课，大家上这节课比较放松，学生来去很快，今天也照旧散的快，等封扬收拾完自己的书，教室基本上已经没人。
封扬说不清楚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封扬起身，见苏晚坐着未动，抿了抿唇问道：“你不走吗？”
封扬下意识朝苏晚看去，她靠在椅子上玩着手机，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并不像看出他心思的样子。
他记得她也还有课要上。
他的心思全在眼睛里……太过明显。
苏晚抬头看着封扬，肆无忌惮从他眉眼扫过，一直向下，最后重新对上他的眼睛。
两人来的极早，教室里没有人，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封扬低头将照片抽出来，看见照片时，有一瞬间他心跳漏了一拍。
“我快要上课了……”封扬转身想要走，他怕多留下这里一刻，自己昭然若揭的心思，根本掩盖不住。
等到周三，两人上同一节课时，苏晚便将洗出来的一套照片给封扬。
苏晚却伸手，一把将人重新扯回坐下。
拿着照片回去，苏晚特地将她留下的一份照片放进相册中，她拿着那张封扬站在冰箱前转头过来的照片，看了许久，最后才放进去。
封扬被扯着坐下，手中的包直接掉在地上，他没有去管，转头看向苏晚，有些愣住：“苏晚？”
老柯：“……”未免太小气了点。
苏晚贴近封扬：“还有十五分钟才上课。”
说完走到电脑前，将她传过来的照片一一删除，那种恢复都恢复不了的彻底删除。
两人距离极近，封扬甚至生出一种错觉，再靠近一些，便能碰上苏晚的唇。
苏晚抬眼淡淡道：“下次。”
封扬上半身后仰，试图拉开距离，他没有忘记刚才周岛打来的电话，苏晚有男朋友。
老柯靠在柜台朝她手中的一堆照片指了指道。
想起这个，他心口已经泛起极浓郁的涩，这股涩意从胸膛一直往上升，冲得他眼尾有些发红。
“之前不是说送我一份？”
苏晚却未给他这个机会后退，反而又欺进一点，试探地贴上封扬的唇。
有句话叫爱和咳嗽藏不住，封扬眼神太露骨了，老柯不相信苏晚看不出来。
——和她想象中的一样软。
老柯手中的照片被苏晚拿走，她一一将照片放好，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似乎只是单纯来洗照片做摄影集。
唇被亲上的封扬，眼睛微睁，一瞬间停止所有动作。
“这……”老柯重新翻看之前洗出来的照片，重点落在照片里人的眼睛上，这种眼神，分明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的情绪。
苏晚只是贴上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唇，很快退后，但两人依然距离得很近。
等到最后，老柯越看越不对劲。
但这种距离足够让封扬看清苏晚的神情，她惯常脸上带着漫不经心，仔细看，眼中难得起了兴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