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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元洲凑过来问。
宋雅真从上到下挑剔看了一眼苏晚，最终还是离开。
“也没加我，难不成他发现你是zero？”
她离开后，原本说有事的苏晚，沉默下来并不说话，看着封扬画画。
罗子明偏头过来看，“哦，那个abel，没有。”
“你的画，回去我会画好给你。”
“卫承平……谁？”
封扬沾一笔青色颜料抹在画布上，说完见苏晚不出声，扭头看去，发现她在看着自己的画。
苏晚问旁边的罗子明。
“上午你见过我？”
“他有没有加你？”
封扬将画笔搁在调色盘中。
大概从领队那边拿到的手机号码。
上午那一会不是错觉。
苏晚低头看着自己手机，有人加她好友，是abel。
苏晚收回目光：“怎么不继续画完？”
罗子明伸了个懒腰。
封扬：“……”
“这里空气不错。”
他重新转身，画完最后几笔。
郭元洲先出去，随后苏晚和罗子明从另一边下车。
“打电话的时候看见你了。”
“好勒，谢谢师傅。”
苏晚见他画完才慢慢开口。
司机停车对后面三个人道。
“不是看见我再打电话？”
“到了，你们往前面直走，然后拐弯右边有个售票处，大门就在正前方。”
封扬话里行间带着不轻不重的质问。
苏晚握着手机，朝外看去，这个城市没什么高楼大厦，越往目的地去，周围行人越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