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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略带试探问道，她总觉得两个人怪怪的。
苏晚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知道。
“只是闲聊。”
封扬突然问。
封扬并不想将话题扯到柳白雨身上，他想知道周岛和她的关系。
“是周岛吗？”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苏晚对上封扬的眼睛，“临时有点急事。”
好像很急。”
“抱歉。”
苏晚自然不可能说自己做的事，她随意道：“周岛要我帮他写点代码。”
封扬听见苏晚的话，目光落在她手中握着的手机，再抬眼看向她：“不是说要一起来看画室？”
写代码还要庆祝吗？
苏晚握着手机，朝封扬走去：“我还有点事，要先走。”
这话，封扬只放在心里，未问出口，他低声道：“谢谢你陪我过去。”
他语气严肃，一听便知道有事，但未在电话中明确说清楚，随即便将电话挂断。
正好红灯，苏晚听见后便朝他看去，封扬半垂着眼睛，长睫微颤，浑身笼着一层淡淡落寞。
周岛报出一个地址，“过去会有人接你们。”
“我们是朋友。”
“这边人手不够，你赶过来。”
苏晚见不得他这样，便道，“出来吃饭没有人约，可以喊我。”
苏晚走到另一边接通电话后道。
“可以吗？”
“我请假了。”
封扬侧脸看向苏晚，眼睛带着微湿水汽，他犹豫道，“你周末很忙吧。”
两人在一旁交谈，苏晚听了半天，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低头摆弄着手机，正在这时，周岛再一次打电话过来。
“吃饭而已，你直接打电话。”
封扬有心想问一些关于人体描绘的问题，便点头说好。
苏晚觉得自己抽出吃饭的时间还是可以的。
柳白雨望着封扬，“风景这类比我强太多，有时间能请教吗？”
“嗯。”
“那天回来之后，我看过一些你的作品。”
封扬转头看着窗外，眼底渐渐涌上一丝坚定。
苏晚跟在旁边，听见柳白雨的话，不由瞥向她，虽这么说着，但她却将这幅画挂在最显眼的一面墙上。
这家店一如既往地走着自己的销售道路，没有饮料矿泉水，只有啤酒。
柳白雨又引着封扬走向另一边，墙壁上挂着一张大幅油画，“有些生涩，毕竟是第一次，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来之前，苏晚特地带了两瓶矿泉水。
“那张画是我首次尝试的风景画。”
只是到最后，封扬微红着眼睛看她，要点冰啤酒，她只能妥协。
苏晚不喜欢油画的一个原因，便是她不能完全控制住这些东西，没有一个完整的逻辑链在其中。
反正有车，他醉了也听话。
虽然租的是居民楼，但里面很空，只有画架和颜料，一张并不干净的桌子，上面沾了不少颜料。
一打冰啤酒端上来，封扬伸手便要去开易拉罐，只是被辣得眼睛有些看不清楚，一直没拉开。
柳白雨：……
苏晚拉开自己的冰啤酒，随后推给他。
但苏晚听后，道：“不能卖就算了。”
封扬看着面前多出来开好的啤酒，眼睛微弯，冲苏晚露出笑：“谢谢。”
她原本想说如果苏晚想要，她还是可以卖的。
尾音拖得极长，像极撒娇。
柳白雨一愣，随后道，“现在卖不了，如果……”
本身唇红齿白，外加一双漂亮好看的眼睛，真正笑起来，苏晚每次都要愣神许久。
“这画没画完。”
等她回过神，封扬已经仰头开始喝冰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