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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晚。
新闻热搜都铺天盖地宣传个把月，出问题整个公司都得完。
会场很大，一排能坐下二十人，中间五排全是选手，最前排则是评委，封扬坐在第五排，苏晚坐在第七排右侧。
主管沉默良久：“随你，最关键是我们自己部门不能出乱子。”
他回头看去时，苏晚手杵在旁边扶手，托着半张脸，漫不经心看过来。
不贵当然是相对于请其他大公司而言。
封扬确定她看见了自己。
瘦高个坚持请307，“我看他们的费用，不贵。”
“评委出来了，封扬。”
“能请来的都请了。”
旁边许照喊他。
主管眼睛发沉，“全球上线，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封扬只能转身看向最前方，几位评委依次从左边走出来，站在台上自我介绍。
那些小公司小打小闹还有看头，你知不知道这次意味着什么？”
每一个人都是国内知名大画家。
“经费有余，就再请个大点的安全公司。
站在最中间的苏小姨把之前披在肩上的披风取下，只穿一身长旗袍，封扬几人都未认出来是之前在校门口见到的坐在车上副驾驶的人。
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瘦高个道，“我看经费还有余，不如多一层保险。”
决赛中，评委会对一百幅画一一投票。
“主管，这个307公司虽然新开的，但最近在红客论坛名声大噪。”
评委自我介绍完后，便走下来坐在第一排。
这些年国内游戏好不容易崛起，现在又要面临国外那些不要脸的手段，任谁也不会高兴。
一百名选手按照之前发送的序号，一个一个上去，介绍自己的画，再由评委评分。
主管模样的男人站在会议室，眉心紧皱，用力扯了扯领带，“那帮畜生做不出来好游戏，在这种事情上倒是得心应手。”
封扬的号码排在中后，他抬头看着屏幕上的画，心思有些飘远：她有事……是来看红秋国际大赛？
听都没听说过。”
室友就在旁边，封扬没有再回头，即便感受到那股熟悉目光。
“307是什么东西？
“嗡——”
他们这边直截了当确定下来，另一边正刀公司网络安全部门却没有那么平静。
第二十位选手上去时，封扬的手机亮了。
怎么不接，正刀请的全是知名网络安全公司，他们307接下来，百利无一害。
苏晚：【你排在多少位？
苏晚淡声道。
】。
“接。”
封扬抿唇看着手机，心莫名乱一拍，随后回复：【68号。
罗子明问。
】。
“老大接不接？”
坐在第七排的苏晚隔着其他人，朝封扬看去，他个子高，椅背不能完全挡住身体。
郭元洲敲着电脑查完道：“市面上但凡有点知名度的安全公司都被他们邀请过去了，正刀也是下尽血本。”
她视线落在他雪白颈窝处，定定看了一会才收回目光，闭上眼睛休息。
罗子明双腿交叉搭在电脑桌上，“还以为要让我们进他们公司系统内部。”
苏晚对这些画中蕴含的什么艺术实在提不起兴趣。
“这么说……他们只要我们在外围拦着？”
……
得到消息后，正刀公司当然相信自己部门的员工，但这次新游戏全球上线，还有一半人要维护服务器，寻找外部援助是不得已的后手。
听见封扬名字时，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后排的苏晚，她睁开眼睛朝第五排的封扬看去，见到他终于起身上台。
这几年正刀发展太快，抢走国际市场上一大块蛋糕，其他人眼红正常。
台上也已经有人将他参赛的作品拿出来，面朝观众。
事实上不是小道消息，黑城排行榜上的人都收到一封公开悬赏信，有人要搞正刀公司，让新游戏上线失败。
整场大赛主题不限，封扬的画拿出来后，那个色调很清晰明了的沉。
苏晚漫不经心道，“有小道消息说那天会有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