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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我听说她和封扬走的很近，之前还去画室找他。”
郭元洲抱怨一句，随后他杵了杵苏晚，低声道，“老大，你看。”
“封扬还没拒绝过她？”
“这鬼天气。”
……
两人走到一半，雨便倾下来，一进教学楼便扯下卫衣帽子，除了头发已经全部打湿。
两人走进校外一家小餐馆，现在不是饭点，周围人不多。
此时罗子明还没有完全想过另一种发展情况。
苏晚坐下后，向四周看了看，环境卫生还算能过得去。
罗子明落在后面摇了摇头，心中再一次为封扬掬一把同情泪，也不知道苏晚看上他哪点，最好的情况像当年自己一样，被暴力镇压，从此当跟屁虫十几年。
大概封扬主动请她吃饭的缘故，苏晚没有像之前特意收敛自己的视线，两人又坐在正对面，她便肆无忌惮看着。
郭元洲把自己卫衣帽子戴起来，和苏晚一起朝外快步走去。
封扬点完单后则垂眼望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指，没有出声。
“赶紧走。”
两人保持这种诡异安静好一阵，最后服务员端上菜来后，封扬才抬眼：“画展……”
苏晚站在食堂门口，仰头望着外面阴沉的天道。
“你已经说过谢谢。”
“要下雨了。”
苏晚打断，“请柬放在我这没用。”
郭元洲先不解回答。
服务员端着两副碗筷上来，封扬又专门要了一根勺子。
“他选了这课，肯定要上。”
苏晚目光落在对面，看他把筷子推到旁边，拿起勺子。
罗子明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随即又看向苏晚试探问道：“那个封扬……还和你们一起上课？”
实际上他们点的菜中并没有任何汤品。
一提到匡教授，郭元洲便浑身是劲，“我都想转文学系了，每天在我们系生不如死。”
苏晚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发现味道没有想象中的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