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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培养出合格的继任者，他操碎了心。
家中有苏小姨在油画界，彻彻底底的艺术者，苏晚即便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也多多少少耳闻目染。
苏晚听着他中气不足的声音：“你休息过了？”
苏晚挂完电话后进来，见到的依然是封扬在和柳白雨说话，正好听见她说的话。
“刚刚睡醒。”
柳白雨指着周围的油画，上面全是人物，且都是现实中的人物，有原型。
周岛手边一杯鲜榨果汁，补充维生素，这种久违的轻松时刻，他想早点过上，但这都得看电话那头的苏晚。
“我喜欢现实取材，只有结交不同的人，才能有新的素材。”
所以他要尽心尽力将苏晚骗过来。
封扬视线落在画布上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被一条薄毯盖住，背部有清晰的汗渍和抓痕，画面中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任谁看都知道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
大下午的睡觉，苏晚更加证实周岛身体不行，她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是遗憾。
柳白雨笑得热烈，她喜欢自由，不受拘束的感觉，“坐在窗户前的男人是我的那时候认识的朋友，这幅画也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之一，曾经得过几次奖。”
周岛是当年撑起国内的一片旗帜，因为有他和张仁水等人，国内的网络环境才得以缓解。
“这幅画是我当初在旅途中临时产生的灵感。”
苏晚翻身起来，将相机放好，说了一声已经上线。
封扬心不在焉应了一声，目光落在旁边的画上，他基础不够强，看着柳白雨的画倒也能从另一个方面学到一些。
“下周五，我要请半天假。”
“嗯。”
苏晚一登上去便受到周岛攻击，她并未慌，这么长时间训练，早已经找到节奏。
说实话，这个圈内长得像封扬这种出色的男人太少，不过……无论哪个圈子他这样的都少。
“又请假？”
柳白雨仰头看着封扬，她今天穿了一双十厘米高的细根高跟鞋，饶是这样，依然需要仰视他。
周岛语重心长道，“年轻的时候要多奋斗，不然像我一样……”
“我在附近准备开一个画室，到时候你可以过来看看。”
未尽之言，苏晚自动替他补上，像他一样现在没有时间。
既然是同行，柳白雨对上封扬便又热情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