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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周停棹似乎也是，安全带系上后动作一滞，直到桑如问出声：“我们去哪儿？”
桑如与他这么站着，忽而开口道：“你也很好看。”
他们各自思忖，忽而同时开口：“学校？”
周停棹牵着她走到镜子面前，映出的画面里长裙曳地，领口齐肩，礼服与她的美严丝合缝。
学校自然指的是高中，一切重来的起始点。
周停棹走过去，左手背在身后，以绅士的礼节向她伸出右手掌心，小公主配合极了，擡起下巴倨傲似的将手搭在他手上。
门卫得知他们新婚在即，心软将他们放了进去重游故地。
意识上缴以供驱策，让人甘做她的仆从。
正值周末，平日里热闹的校园空寂下来，两人一路边走边看，许多地方几乎都已翻新过，隐约还能认出原本的样貌。
眉头俏生生皱一下，她的表情也可爱极了，桑如说：“那你怎么不过来？”
迎面走来两个学生模样的面孔，见着他们便投来好奇的视线，望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时，更是双双不自然地转过脸去。
“好看。”周停棹答。
桑如看得开心，对他说：“你看学校年年在这里，人却年年都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