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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聚会不开灯？聚会搂搂抱抱？”那警察听完一脸不信，“你看看，现在还搂着呢，小姑娘，可以从人家身上下来了吧！”
“没有，”字音被他低低咬在齿缝，周停棹将人紧紧扣着，说，“在你之后。”
桑如一阵耳热，可现在裙下安全裤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一条腿上，要是起身说不定就会这么掉下来，她轻轻捏了下周停棹的手臂。
相持不下，桑如索性不动了，空气静默半晌，被她的问话打破：“我回来的那天，你也来了？”
都怪他！
“不放。”
周停棹皱着眉，说：“麻烦您们先出去一下，我们配合调查。”
“放开。”还带着媚意的声音淬了冰。
“快点儿啊，”警官看了他们一眼，露出副世风日下的表情，小声叹了口气，“才高中就犯这种事儿，害……”
可她无心再顾得上把他吃干抹净，刚才接收到的信息已经足够令人难以消化。
门重新关上，除了亮起的灯，安静得就好像没人来过。
桑如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按住，粗硬的肉棒从花唇中间重重刮过，两人双双倒吸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