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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跟周停棹在同学聚会上见面，他愣是或主动或被动地喝了好些酒不说，还看起来神思尤为清醒。她和历晨霏走得晚，打上车离开的时候就回头了那么一下，便没能走脱。
周停棹手上握得死紧，倘若眼神能将人捆缚，她现在大约已被束成他想要的任何样子任人摆布。
她自知酒量不好，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算是逞强，而他的酒量其实也一般，桑如是知道的。
强大的压迫感将她困在他的胸膛与背后的墙壁之间，桑如听见周停棹终于开口，语气里压抑着某些说不上来的情绪，困兽一般囿于他的眼里，他问：“给他打电话？”
桑如任历晨霏拉住，脸上已然有些发热，索性靠在她肩上缓缓。
桑如微仰着头迎上他的目光：“是，不行吗？”
历晨霏刚唱完一首歌回来，见状顺势把桑如拉到一旁：“又不是敬喜酒，怎么还没完了，悠着点儿都！”
“一晚上了，他要来早就来了。”
空了一杯，又续一杯，桑如来者不拒，直到周停棹微微侧身，将她挡在身后：“我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