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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吃了。”
洛河垂下眼睑：“还真有。”
桑如顿觉良心不安，把刚得来的糖塞进他兜里：“给你。”
周停棹舀了杓粥递到她嘴边，面无表情。桑如下意识张口把粥咽下，接着对洛河道：“你能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周停棹心情略复杂，到底还是没把糖还回去。
桑如刚想开口回话，唇畔就碰上半凉半热的触感。
还有半个多小时晚自习就该下课了，东西还在教室没来得及收拾，桑如起了床，准备跟周停棹回趟教室。
这回轮到洛河惊讶，“啧”了一声：“会算命了？”
洛河仍然在跟愤怒的小鸟作斗争，头也不擡说：“待着吧，这局完了我送你回去。”
印象里洛河的确在临毕业的时间，在她高中做过几个月的校医。
桑如：“你不用值夜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