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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停棹发出声鼻音，是赞同的意思，随后拿起笔在前两题的空格里填上答案。
“完了，我忘了！”
感情他刚刚看了一会儿就把答案看出来了？
历晨霏：？
真有你的！
桑如应下，从昨晚的作业堆里去翻找试卷，找着找着她动作一滞，回头道：“昨晚有数学卷？”
桑如快速提笔跟上，也开始认真看题临时补救。
“没啥事儿，”历晨霏笑了两声，讨好道：“昨天后来又布置的数学卷借我看看呗，有几题答案不确定。”
答题太过专注，两人没注意到老郑已经走到他们这组边上。
周停棹没有任何被打趣了该有的反应，桑如作势拍历晨霏的手：“有什么事赶紧说。”
老郑看着手上的试卷，随口道：“课代表说说吧，第四题答案是多少？”
“哦！”历晨霏意味深长道，“都是昨晚上被冻着了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