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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想了一下，然后点头：“嗯。”
“周停棹，”桑如动作幅度极小地扯扯他的衣袖，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总是第一？”
“我也是，”桑如说，“但是碰到你就不是了。”
那现在的他，答案会是什么？
见周停棹若有所思地抿唇，她故意问：“那你这次，要不要把第一让给我？”
“不给。”
梦是一个人潜意识的呈现，相比于成为第一，现在的周停棹与后来的，与她认为的那个人，他们之间有怎样的不同，这是桑如更想知道的。所以问这个问题，与其说是撒娇走后门要他让让自己，不如说是对他这个人充满好奇。
桑如也紧张了一下，却见周停棹毫无波动，突然想起来上次梦见后来的周停棹，问他愿不愿意把第一让给自己，他的答案是什么来着——
他回答得比自己想得快，开口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全班今天整个陷入恐慌，从有人提了一嘴“下周这个时候就是一模”开始。
“不给……”
叫了昵称，那是不是说明，他们的距离又近一点了？-
桑如顿时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