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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孔雀一样，尾音都扬起来了。
“我赢了。”
周停棹顺着夸她：“嗯，你赢了。”
好在这回占上风，全对的同时周停棹错了一题。
听力结束离上课还有几分锺，老郑把两人叫到教室外面去。
桑如现在养成了做什么题都跟周停棹比比的习惯，虽说从前也是，不过那时是自己暗自计较，现在则是光明正大。从前输了就怀疑自己然后讨厌他，现在输了，脸皮厚了不少，还能耍赖说自己没准备好，周停棹也从不反驳。
“明天我们学校跟隔壁三中要互相观摩学习，你俩跟我，还有教导主任一起去听几节公开课。”
高中其他学科可能都忘了，英文也差不多，但毕竟广告公司待了那么久，听力和口语还算水平在线。
“去多久啊？”桑如问。
她收回手安分回到自己领地，小声说：“下次告诉你。”
“大半天吧。”
桑如没来得及提要求，广播这时响起了英语听力的前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