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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撒娇一样。
桑如把那张写了对话的纸挪过来，故意写道：“你是不是偷偷看答案了。”
她矮下身靠过去，下巴贴在他的臂弯上，但控制着力道没真往下压，仰着头说：“明天就周末了。”
周停棹一笔一划写：“没有。”
周停棹把卷子给了她，低下头接着做题。他的脸部轮廓是硬朗的好看，桑如有些心痒。
已经很分心了，没答错是运气好。
“要。”
周停棹紧抿着唇，发觉自己最近确实不大静心，这样不好。
桑如这才隐约想起来，周停棹的父母都是他们学校的老师，拿到这些卷子应该容易。
思绪突然被打断，缘由是右脚被什么困住了，挪不开。低头一看，她的腿伸过来夹住了他的，像是小孩子才爱玩的幼稚游戏。
临近下课，周停棹拿了套她没见过的卷子给她：“隔壁学校模拟考题，你要不要做做看。”
她今天穿了裙子，裙摆垂到小腿中间，腿伸到他这里，那片白皙便更多地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