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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如喝着牛奶想，吃小男生豆腐也太快乐了。
……
正好是她常喝的老牌子，桑如接过，还顺手偷偷蹭了下他的手指头，道了谢才离开。
这确实不在桑如的预想之内，还以为他再不济也会写个男生上去。
桑如乖乖跟着人走，来了他的座位，周停棹从抽屉里拿出瓶牛奶递给她：“先垫垫。”
老郑叹口气：“所以问问你的想法，为什么选他。”
周停棹眉头也皱起来，说：“跟我来。”
桑如沉吟片刻，神情极其认真地开口道：
桑如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还没。”
“他第一，我第二，我想先跟他做同桌偷师，然后打败他。”
“等等，”周停棹叫住她，冷不丁问，“你吃早饭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