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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帮忙？”
黄毛大笑，“真他妈是个好主意！我问你要钱，然后那娘们再给拍个视频，我就成敲诈勒索了是吧？嘿！你们商量了一路就弄出这么个办法？”
花姐看出苗头，俯身问凌瑶怎么回事，凌瑶轻声告诉她，“遇上流氓了，一直跟着我们。”
程添也笑了，“你还挺懂法。”
几个人摔摔打打落座，把桌上的每一样东西都翻了一遍，其中一人还将牙签盒里的牙签全倒在桌上拼图玩。黄毛乜斜着凌瑶，一副找茬模样。
他略作沉吟，与黄毛商量，“这样，你让他俩先回去，我跟你们谈怎么样？保证谈到你们满意为止。”
“什么破饭馆，连酒都没有！”
黄毛朝他翻了个白眼，“拉倒！这儿没你什么事！”
“没有。”
程添笑笑，“你是不敢和我谈吧？小子，满二十了吗？”
“有酒吗？”
黄毛受了刺激，发出夸张的笑声，“你算哪根葱？我用得着怕你——说吧，怎么谈？”
花姐走过去问：“你们吃什么？”
程添往山上指指，“山里的茶室不错，咱们找个地方坐着谈。”
黄毛挑了紧挨凌瑶的那张桌子，拍着桌面嚷嚷，“点餐点餐！”
“无所谓！”
花姐明白碰上刺儿头了，朝凌瑶看看，没再说什么。
凌瑶不肯先走，程添也没再坚持，领着一伙人往山上爬，凌瑶抓住何锐的手紧跟在程添身边，感觉程添很放松，仿佛上山真的只为喝一杯茶，她慢慢也镇静下来。
黄毛瞪她，“我抽了又怎么样？”
茶室开在半山腰，门庭冷落，只有个管事的半老头子守着，负责接待和煮茶水，室内摆设简陋，寥寥几张桌子，一些长条木凳。
黄毛嘴上仍叼着烟，花姐见状提醒他，“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不让抽烟的。”
程添交待管事的，“老王，泡一壶铁观音来。”
话没说完，黄毛已带着人晃进餐厅，咋咋呼呼好不热闹，引得好几位客人擡眸，有些嫌恶地扫了他们一眼。
“好嘞！”老王乐呵呵说，“我这儿也就程老板照顾的生意最多。”
凌瑶勉强应付了句，“还好……呃，花姐，今天出了些情况……”
